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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卷 第2期
2009 年 2 月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JOURNAL OF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CM
Vol.
11
No.
2

Feb . ，
2009
中医药辨证施治狼疮性肾炎的研究进展
顾志峰
1
，金鸥阳
1
，孙凌云
2
（1.南京中医药大学，江苏 南京 210029；2.南京市鼓楼医院风湿免疫科，江苏 南京 210028）
关键词：狼疮性肾炎；辨 证论治；中医药
(
2009
)
02- 中图分类号：R586.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842X 0028- 03
系统性红斑狼疮(systemic lupus erythematosus，
SLE )是一种严重危害人类健康的自身免疫性疾病，
临床上有40%~80%的患者有明显的肾脏累及，狼疮
性肾炎（LN）已成为最常见的继发性肾炎，也是SLE
的主要致死原因之一。目前西医治疗主 要以糖皮质
激素和免疫抑制剂为主，但毒副作用明显，停药后易
反复，给家庭和社会带来巨大的 压力并直接影响了
患者的生活质量。因此，研究中医药能弥补西药治
疗的欠缺，有着良好的前景 。
1 病因病机
2 辨证施治
祖国医学对SLE亦有记载，《金匮要略》指出：
“阳毒之为病，面赤，斑如锦纹，咽喉痛，唾脓血……”
LN出现的蛋白尿、水肿和祖国医学的水肿、 虚劳相
似。本病病因病机是：先天禀赋不足，阴阳失调，肝
肾亏损，气阴两虚，正不胜邪，邪毒 乘虚而入，导致热
毒炽盛，伤津耗液，气血失和，筋脉瘀阻，血不行则为
本病。属于本虚标实， 互为因果，虚实夹杂。多数学
者认为阴虚为本，感染热毒，伴见瘀血是本病的关
[1]
键。陈以平
认为分为内外两因，内因多为禀赋不
足，或饮食失调，劳倦过度导致五脏阴精受损， 外因
为热毒侵袭。肾阴亏虚，热毒炽盛为关键，后期阴损
[2]
及阳而出现阴阳两虚之 症。盛梅笑
认为本病以肾
虚为内在基础，热毒为诱因，湿热瘀血贯穿其中，水
[3]< br>湿、湿浊和溺毒是病变进展之危象。姚树锦
认为，
SLE的基本病机是气阴两虚，津枯血 瘀。热毒邪伤
肾，更耗气阴，阴虚而阳亢于上；瘀血停滞则肾络受
阻，久之阴损及阳，进而阴阳 俱衰，肾损至极。姜兆
[4]
荣等
认为LN的病机核心是“毒损肾络”，主要是禀赋不足，五脏亏虚之虚毒为本，痰毒、瘀毒、湿毒、热
毒阻滞三焦为标，久之入络，导致脏腑功能失 调，阴
[5]
阳气血亏虚。艾儒棣
认为该病病机为肾阴虚为本，
瘀毒为标。先 天禀赋不足，肾阴亏损。肾为先天之本，
水火之宅，一身阴阳之根本，肾虚不足百病生。阴虚
质 燥之体复因热毒久伤及长期大量激素运用，致阴
虚加重，相互影响，出现气阴两虚之证。阴津亏乏，相火偏亢，煎熬阴液，血流不畅而致瘀。气虚则血滞，
气虚则津液的运化转输与排泄发生障碍，致体 内水
湿停聚，甚者聚而成饮，蕴久又生湿热。上述病理产
物可耗气伤阴，恶性循环，使病情迁延 难愈。
于伟、王付民等均强调瘀血的重要性，认为瘀
血内阻既是病程中主要的病理产物，又是直 接损害
[6-7]
肾脏并促进病情发展的关键因素
。
陈湘君
[8]< br>将SLE分为脾肾气虚型，脾气虚则健
运失司，肾气虚则精微不能固摄。蛋白为人体的精
微，宜藏不宜泄，脾肾亏虚，则水谷精微不能化生，精
微不能固涩而外流。治疗着重在健脾肾以固本。药
用生黄芪、白术、山茱萸、生地、芡实、益智仁等。脾
肾阳虚型，水液的运化输布，主要由脾肾 二脏，脾阳
虚则水湿停滞，肾阳衰微则水液气化失常。急则治
标，先予益气温阳，利水消肿，继 则补肾益气固摄。
药用生黄芪、白术、山药、附子、肉苁蓉等。肝肾阴虚
型，先天肝肾不足，肾 藏精，主一身之阴，阴精不藏外
泄，虚火自内而生，且女子以肝为先天，肝肾同源，肝
肾阴虚则 内生热毒，内生热毒又可灼伤肝肾阴液。
治则滋阴补肾，凉血解毒，药用生熟地、龟板、知母、
[9]
山茱萸等。陈以平
将SLE分为热毒炽盛，阴虚内
热，脾肾阳虚，气阴两虚。热 毒炽盛治宜清热解毒，
凉血散血，方选清瘟败毒散；阴虚内热治宜滋阴降
火，方选知柏地黄汤； 脾肾阳虚治宜温补脾肾，方选
金匮肾气丸；气阴两虚治宜益气养阴，方选蝉花地
[10]
黄汤。孟如
主张分以下证型，热毒炽盛，治以清
热解毒，凉血护阴，选方犀角地黄汤合化斑汤 加减；
风邪袭表， 治以疏风，宣肺利水；肝肾阴虚，治以滋
养肝肾，凉血益阴，选方六味地黄 丸合二至丸；肝阳
上亢，治疗平肝熄风，清热补肾，选方天麻钩藤饮；
脾胃虚弱，治疗以健脾益 气，利水消肿，选方防己黄
芪汤合五皮饮，可选用归芪六君汤加味；脾肾阳虚，
治疗以健脾补肾 ，温阳利水，选方真武汤或济生肾
气丸合防己黄芪汤；瘀水互结，选方桃红四物汤合
五苓散或桃 红四物汤合猪苓汤。另外在LN 的治疗
过程中， 活血化瘀法贯穿始终，选方以桃红四物汤
[11]
为主。廖晨晖
认为瘀血在LN 的发生、发展中起
重要作用，将LN以瘀血为纲进行辨证分为: 湿热血
瘀、阴虚血瘀、气虚血 瘀、阳虚血瘀四型，强调活血化
瘀，主张以辨证的原则选用不同的活血药，分别施以
清热(解毒 )活血、养阴活血、益气活血和温阳活血。
[12]
何学红
认为，本病往往是热毒湿瘀 夹杂，故以清
热解毒、活血化瘀、祛湿通络为基本治则，兼补肾健
脾、滋补肝肾、利水消肿之法 。用清解化瘀汤为基本
方。热毒炽盛，多见于SLE活动期。治以清热解毒，
活血凉血。方用清 解化瘀汤合清瘟败毒饮加减。肝
肾阴虚，治疗在基本治则上辅以滋养肝肾，凉血益
阴。方选清解 化瘀汤合二至丸。脾肾两虚，治以补
收稿日期：2008-09-11
作者简介：顾志峰（19 74-），男，江苏如臬人，主治医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狼疮性肾炎临床诊治与研究。
通讯作者 ：孙凌云，E-mail:lingyunsun2001@
28

11卷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肾健脾利尿解毒。方选清解化瘀汤合真武汤 。阴虚
火旺，多见于狼疮的轻度活动期或应用激素治疗后。
治以滋阴降火，清热解毒。方选清解 化瘀汤合知柏
地黄汤。瘀水互结，治以活血祛瘀，化气利水。方选
清解化瘀汤合五苓散。气阴两 虚型，治以益气养阴，
活血化瘀。清解化瘀汤。
3 分期治疗
高景环等
[13 ]
提出分为急性期和稳定期，急性期
标实为主，稳定期本虚为主，坚持“急则指标，缓则
治本”。急性期采用清热解毒，凉血活血法，稳定期
多为阴虚、气虚。阴虚者滋补肝肾，软坚化结，气 虚
[14]
者重用黄芪益气，兼以软坚化瘀。史伟等
提出分
辨动静，分段治疗 ，LN活动期以滋阴清热，活血解毒
为主，LN缓解期以温补脾肾，养阴益气为主。又可
根据激 素用量分为三期，大剂量激素期可分为热毒
炽盛和阴虚火旺，热毒炽盛型治以清热解毒，凉血止
血，方选清瘟败毒散，阴虚火旺型治以养阴清热，方
选知柏地黄汤合增液汤。激素减量期分为脾肾气虚< br>和气虚血瘀型，脾肾气虚治以益气健脾补肾，方选参
苓白术散，气虚血瘀治以益气养阴，活血化瘀 ，方选
血府逐瘀汤。激素少量维持期分为脾肾阳虚和肝肾
阴虚型，脾肾阳虚治以温补脾肾，调气 活血，方选济
生肾气丸，肝肾阴虚治以滋阴补肾，凉血解毒，方选
[15]
杞菊地黄丸 。朱辟疆
认为LN 活动期及应用大剂
量激素期间，主要为热毒炽盛，阴虚内热两型，前者常用清瘟败毒散合犀角地黄汤，后者用知柏地黄汤
合五味消毒饮；缓解期及激素减量期，临床证候以
肝肾阴虚及气阴两虚两型多见，前者常用六味地黄
丸合二至丸，后者用参芪地黄汤或六味地黄汤 合补
中益气汤；稳定期及激素少量维持期，中医证型为
脾肾气虚及气阴两虚两型，常用金匮肾气 丸合四君
子汤并适当加上淫羊藿、肉苁蓉等补肾药以兴奋肾
[16]
上腺皮质功能。周 翠英
主张对诱导治疗阶段采
用中医辨证配合激素治疗。毒盛邪热型，治以清热
解毒，凉 血止血；邪衰肾气不固，治以清热养阴，补
肾益气，方用五子衍宗丸。在维持治疗阶段，治疗首
选小剂量泼尼松。此期以脏腑虚损为主，以气阴两
虚型为主，故治疗以补益肾元、益气养阴为主， 佐< br>[17]
以清利和络。盛梅笑等
认为治疗上应以清热利
湿解毒、护肾化瘀活血为 大法，活动期强调解毒清利
湿热，缓解期重视扶正，病后期则应护肾培元化瘀泄
浊。活动期有热 毒炽盛、阴虚内热、湿瘀壅滞证。缓
解期有肝肾阴虚、气阴两虚、气血亏虚、脾肾气(阳)
虚 证。疾病后期有阴阳两虚、浊阴上逆证。李宝丽
[18]
等
提出LN的分期辨证治疗， 根据症状及血尿、蛋
白尿、红细胞沉降率等实验室指标分成活动期及缓
解期，活动期治以清热祛 湿为主，缓解期治疗以平补
肾阴肾阳加健脾益气为主。
4 专方治疗
蛇舌草、土茯苓、泽泻、大腹皮等)配合激素和CTX
的治疗组在疗效、复发率方面均优于单纯激素和
CTX 的对照组。杨林等
[21]
对36 例LN 患者研究认
为，在LN 急性发作期以热 毒炽盛为主，采用清热凉
血为主，佐以护阴，以狼肾清热解毒汤为主；缓解期
因CTX、甲基强 的松龙冲击疗法，造成白细胞减少，
阴虚火旺明显，以养阴为主，顾及脾气不足或正气
虚弱，用 狼肾补肝滋阴汤；稳定期以扶正固本为主，
以大剂量的补肾健脾药为主。陈湘君等
[22]拟用复
方自身清治疗活动性狼疮，能有效减少激素的副作
用，提高免疫力，同时减少复发。 治疗3 个月后，患
者AI评分、Chubick 评分及血沉、抗dsDNA 抗体均
较治疗前有明显下降，激素量在治疗6 个月后较前
明显减少;显效率为43.33 % ，总有效率达86.67%。
[23]
王平等
运用益气解毒方(北沙参、太子参、黄芪 、
女贞子、青蒿、鸡血藤、秦艽和白花蛇舌草等)合用
激素等西药治疗SLE，并设立西药对照 组进行临床
观察，发现中西结合不仅疗效高于西药对照组，而
[24]
且可以减少激素 的用量。祈爱蓉等
发现滋肾解
毒活血中药四草汤煎剂能抑制狼疮性肾炎系膜增
殖。李相 友等
[25]
用狼疮方联合激素，CTX治疗重
症狼疮肾炎128例，有效率优于单用 激素组。母小
[26]
真等
用补肾固精方治疗BXSB狼疮小鼠，能明显
减轻 蛋白尿，降低血清抗ds-DNA抗体，同时小鼠
[27]
的肾脏病理显示明显减轻。李玉堂等
自拟四草
汤，清热解毒为主，LN18例，完全缓解14例，4例部
[28]
分缓解。眭书魁等
用狼疮饮治疗SLE，总有效率
94.53%。
5 总 结
综观近年相关文献可看出中医治疗SLE较前有
了很大提高。更重要的是中医治疗结合西医，疗效
可靠，主要在减少激素及免疫抑制剂毒副作用、降低
复发率等方面优势明显，中西医结合疗法已被国内
众多学者所公认。但同时还存在诸多问题，如中医
辨证分型不一，影响了研究结果的先进性，观 察指
标、疗效标准不一，对远期疗效的追踪少，对单味药
及专方的研究尚缺乏广度、深度，故我 们仍需进一步
努力。
◆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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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晓等
[19]
以清热解毒、活血祛瘀为基本治疗
原则，选 用白花蛇舌草、半枝莲、紫草、丹参、全蝎
等组成“狼疮方”，在CTX冲击治疗的基础上，用
狼疮方配合辨证施治治疗狼疮性肾炎74例，结果
中西医结合组总有效率(95.9 %)明显高于单纯西
药组(80.3%)，复发率(4.1%) 显著低于单纯西药组
(21.2%)，副作用发生率(37.9%) 亦显著低于单纯西
药组(77.3 %)，其效果明显比单纯西药治疗组好。
[20]
李春雯等
对60 例LN 患者进行 对照研究，发现以
肾复康冲剂(黄芪、党参、赤芍、丹参、半枝连、白花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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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年 2 月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JOURNAL OF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CM
Vol.
11
No.
2

Feb .，
2009
中药治疗慢性肾小球肾炎的研究进展
叶 冰，刘 辉，黄国钧
（成都中医药大学，四川 成都 610075）
摘 要：介绍中药治疗慢性肾小球 肾炎病理演变，脾气亏虚是导致病变的重要因素，风邪是慢性肾炎致病的原
因等临床进展，并对其实验研 究进展进行了综述。
关键词：中药；慢性肾小球肾炎；临床；实验
(
2009
)
02- 中图分类号：R692.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842X 0030- 02
慢性肾小球肾炎（CGN）简称慢性肾 炎，大多数
患者的病因不明，仅15%患者由急性肾炎迁延而来。
CGN早期的临床表现多种多 样，可有乏力、疲倦、腰
部酸痛、食欲不振，水肿时有时无，有的可无明显症
状，实验室检查尿 蛋白、肾功能正常或轻度异常；随
着病变的进展，主要表现为长期持续性蛋白尿及（或）
血尿， 进行性肾损害，可有高血压及（或）水肿，最终
[1]
发生固缩肾及终末期肾衰
。目前 现代医学对CGN
的治疗尚无满意的治疗方法，以防止或延缓肾功能
进行性恶化、改善或缓解临 床症状及防治严重合并
症为主要目的，并且一些激素和细胞毒药物的毒副
作用较大，而中医药治 疗慢性肾炎则显示了一定的
优势，研究方面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现将中药治疗
CGN的临床和 实验研究综述如下，以供临床参考。
1 中药治疗CGN的临床研究进展
中药对CGN的治疗常 从脾肾两虚论治，同时注
[2]
重水湿和瘀血。仇志锴等认为CGN病理演变过
程中， 脾气亏虚是导致该病的重要因素，脾虚日久，
久病及肾，进一步发展则导致脾肾两虚。故采用益
气健脾，固肾补虚的益气复肾汤治疗慢性肾小球肾
炎患者30例，结果有效率为80.0%。著名肾脏病 专
家邵朝弟教授
[3]
认为治病求本，重在脾肾，用方有参
苓白术散、补中益 气汤、六味地黄丸、知柏地黄丸等，
临床疗效显著；同时，他也特别注意到水湿、瘀血在
慢性肾 炎病情演变中的作用。治疗时常兼顾其标，
酌用活血利湿药。张琪教授
[4]
认为外邪 侵袭是CGN
的主要诱发因素，脾肾虚衰是共同病理基础，水湿、
湿热、瘀血是主要病理产物， 虚实并见、寒热夹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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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病机特点；水肿急性发作 者治以麻辛附子桂甘
姜枣汤加味；“阴水”治以温肾健脾、活血利水，用真
武汤合生脉饮加味； 蛋白尿的生成与脾肾两脏虚损
密切相关，治以验方清心莲子饮加减；对于血尿的
治疗以加味八正 散、桃黄止血汤等加减；氮质血症
辨证为湿浊邪毒贮留，治疗以大黄清泻热结、蠲除浊
毒，佐以 砂仁、佩兰等化湿辟秽、芳香醒脾。叶传蕙
[5]
教授
认为慢性肾炎的病机特点包括本 虚标实两个
方面，内脏虚损、阴阳失调是病机重点，水湿内停、瘀
水互结是病机关键，治疗上辨 证施治，对肺脾气虚证
用益气补肾汤加减，脾肾阳虚证用真武汤加减，肝肾
阴虚证用知柏地黄汤 加减，气阴两虚证用参芪地黄
汤加减，并且重视宏观与微观辨证的结合、补虚与泻
实治法的结合 ，强调活血化瘀法在慢性肾炎临床上
的运用，取得较满意的疗效。赵玉庸教授
[6]
认 为肾
络瘀阻是贯穿慢性肾炎始终的基本病机，同时也是
导致慢性肾炎发展和加重的根本病机，提 出了“治肾
炎通肾络”的思想，研制了肾络通协定方，其中活血
化瘀通肾络法是通肾络的基本方 法。于家菊教授
[7]
认为肾虚是慢性肾炎的主要病因，水肿是突出表现，
当责之于脾 肾俱虚；血瘀存在于慢性肾炎的全过程，
血尿、蛋白尿、水肿、高血压等均与血瘀损伤肾络有
关 ，血瘀是诱发和加重CGN的重要因素，治疗上采取
综合措施，中医辨证基础上活血化瘀、清热解毒法贯
[3]
彻始终。金劲松
曾统计1994—2001年450例慢性
肾炎住院患 者使用中药情况，发现所用269种中药
中，使用频率居前10位的中药依次为茯苓、陈皮、黄
芪、半夏、白术、党参、当归、大黄、泽泻、车前子，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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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8-09-18
作者简介：叶冰（19 76-），女，四川乐山人，讲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药药理与毒理研究。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