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舟-幼儿园大班工作总结

136

时代建筑
Time+Architecture 20091
张男 崔恺 ZHANG Nan, CUI Kai
辽宁五女山山城高句丽遗址博物馆工程记录
Case Record of the Archaeological Site Museum of
Wunüshan Capital-city of the Ancient Koguryo Kingdom, Liaoning Province
摘要
文章以辽宁五女山山城高句丽遗址博物馆< br>工程的项目背景、设计和施工过程的简略但完整
的介绍为解剖实例，对于国内目前小型遗址博物< br>馆这一特殊博物馆类型的设计现状和各种制约条
件进行了简要分析，希望引起关于影响建筑作品< br>完成度的外部因素的探讨。
关键词
五女山；遗址博物馆；设计现状；制约
条件；建筑完成度；工程记录
ABSTRACT
This article interprets the
background, design and construction process of
the Wunushan Archaeological Site Museum project.
Takeing this project as an example, the author briefly
analyzes the existing conditions and restrictions
of such kind of small-scale site museums which
influences building quality, with hope to put forward
a constant discusssion on this topic.
KEY WORDS
Wunüshan; Archaeological Site
Museum; Existing Conditions; Restriction Factors;
Building Quality; Case Record
中图分类号：
TU242.5(23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684X(2009)01-0136-06< br>1
万方数据
2

时代建筑
Time+Architecture 20091

137
项目概况
项目名 称：辽宁五女山山城高句丽遗址博物馆
项目地点：辽宁省桓仁县
项目功能：遗址博物馆
建筑规模：3369m
2
设计建成时间：2003.01 2008.05
项目建筑 师：崔恺、张男
合作建筑师：李斌、赵晓刚、王雅萍、董元铮、郑萌、周凯
结构专业：王文宇< br>给排水专业：周蔚
电气专业：许冬梅
暖通专业：徐征
Archaeological Museum of Wunvshan Capital-city of the
Ancient koguryo kingdom
Location :Huanren county, Liaoning Province
1. 总平面图
2.3. 外观
4. 五女山城城墙遗址
5. 基地旁边的蓄水塘
1. Site plan
2.3. Exterior views
4. City wall's relic of Wunvshan Capital city
5. The pool adjacent to the site
Function: Archaeological Museum
Total built area: 3369m
2
Design Completion: 2003.012008.05
Project architects: CUI Kai, ZHANG Nan
Design
team: LI Bin, ZHAO Xiao- gang, WANG Ya-ping,
DONG Yuan-zheng, ZHENG Meng, ZHOU Kai
Structure: WANG Wen-yu
Water supply-drainage engineer: ZHOU Wei
Electrical engineer: XU Dong-mei
Heat and ventilating engineer: XU Zheng
3
这是只一个小项目，约3000m
2
的房子有必
要做“工程记录”吗？我们的理由是房子虽然不大，
但工程周期很长，其间发生的 故事相当集中地反
应了当前在这样的小型遗址博物馆项目中可能遇
到的各种情况，足够写一篇情 节生动的报告文学
了。把它有条理地记录下来，也就等于有了一套
完整的原始研究材料。当然， 我们也在时刻提醒
自己，记录的关键是如何保持冷静的态度，客观，
才有可能做出恰当的判断。
1 从构思到设计
1.1 项目背景
五女山山城是高句丽700年历史中的第一个都城（时称纥生骨城）。山城遗址在桓仁县（当时
属于西汉玄菟郡）西北的五女山山顶。其山山势< br>高耸，下临浑江，拔地而起五百余米。主山西侧
是二百余米的陡壁悬崖，东侧稍缓，故当年在山< br>的东侧叠石为墙，构筑了易守难攻的绵长城垣。
五女山顶虽在后世的元明各代也有军队驻扎，留下不少兵营哨所的遗迹，但都无法同两千多年
前这巍峨的城墙相比。墙以楔形片石尖端朝内垒砌，内填碎石杂土，顶部宽约数米，可骑乘而过。
从外侧看，随山就势而建的城墙高矮不等，有些< br>高达近十米。墙面石块粗砺沉厚，缝隙间杂草丛生，
雄浑中别有一种苍凉荒寂(图4)。
五女山城的城墙是以“积石文化”为特征的
青铜时代高句丽文化的最直观有力的实物例证，
当然 也是博物馆设计构思的重要来源。
[1]
为了2004年“中国高句丽王城、王陵及贵
族墓葬”项目申报世界遗产，作为向ICOMOS（国
际古迹遗址理事会——UNESCO的世界遗产评 估
顾问机构）承诺的保护工程之一，五女山山城博物
馆的设计启动工作相当迅速。项目选址在五 女山
脚下遗址环境协调区的边缘，邻近哈达河口（浑
江支流）旁的蓄水塘(图5)，其间根据崔 恺总建
筑师的建议作了调整，将原本用作基地的大片平
坦场地规划为停车场,而让建筑更为靠近 水面和
深入到林中，
更隐蔽一点,
与周围环境
也更为亲和
(图1)。 确
4
计理念的交叠
与其他类型博物馆相比较，遗址博物馆的特
点就在于展示和 表现主题的明确指向性，即总是
依附于特定的历史文化阶段来建立叙事架构。同
时遗址本身作为 最大规模的空间文物，其位置的
不可移动性也使其必然具备强烈的地域特征，反
映出遗址所在地 区的地理气候等自然特点。因此
历史信息与自然环境特色在建筑上的体现也就成
顺理成章的事。 顺着这样的思路，博物馆以垒石
做外墙的想法作为各个范畴多层信息的交汇点再
次被确定下来， 随即寻找合适石料的工作也迅速
展开。
建筑内部空间的处理同样是工作的重点。在
满足 使用功能、为展品和观众分别提供恰当的陈
列和参观空间的前提下，设计中有意识地纳入了
一些 因地制宜响应周围环境的策略。比如针对馆
的较小规模和地势而采取了折返式的单展线布局，
经 过中部的直跑大楼梯和一系列踏步串接展厅，
在解决高差的同时也使内部空间有逐步登山的感
觉 。卡在展线中的开敞式报告厅有意采取了同展
厅相似的内饰，可以兼做陈列之用。
值得一提的是 封闭的外墙上的几处开口。这
些深深凹陷在石墙内的洞口和不时扯开的缝隙分
别位于博物馆的出 、入口等公共空间，在避让开
展陈区域的同时，为幽暗的室内带来一点生动的
定选址之后，设计组从资
料的收集分
析很快进入
方案构思的
阶段。
1.2 历史、环
境与现代设
5
万方数据

138

时代建筑
Time+Architecture 20091
6
6. 延伸进门厅的垒石墙
7. 一小块特殊砌法的石墙面
8. 外墙垒石组合墙体的构造
78
6. Stone-wall extending into the entrance hall
7. A piece of special-pattern stone-laying wall
8. Construction of the composite stone-wall
9
9. 镀膜玻璃反射周围景物，遮蔽了内部的封堵
10. 室内效果概念草图
11. 公共空间概念草图
12. 0.00m标高平面图
13. 7.50m标高平面图
14.15. 立面图
16. 钢梁支撑的悬挑观景台( 张广源 摄 )
9. Coated glass reflect the view of surrounding , hiding the interior window- shield
10. Sketch of interior view of exhibition-hall
11. Sketch of interior public space
12. Level 0.00m plan
13. Level 7.50m plan
14.15. Elevations
16. Sight-seeing balcony hold by profile bar (Photographer: Zhang G uangyuan)
自然光线，同时也将视线引向周围的河谷山林，
这些部分的墙面材料有意地 从室外延伸到室内，
利用透明的分隔玻璃反衬石墙的绵延不绝，内外
空间的整体性得以强化（图 12，13）。
逐渐地，一座依山傍水横卧林间、形似古城
墙的石头房子在纸面上清晰起来：身 形沉稳，色
泽厚重，粗砺的叠石墙面偶尔扯开缝隙，透出一
线灯光，勾起参观者探究秘奥的兴趣 ……我们很
希望这座房子能够按照理想的方向一节节生长出
来，但到底能够达到怎样的完成度呢 ？
1.3 图纸上的第一次变更
从2003年底的第一次现场踏勘起，经过两轮
方案调 整和辽宁省内专家的评审，然后开始技术
设计，至2004年10月完成施工图，进展相对顺利。
由于平面的不规则和墙体倾斜，两层的房子
绘制了十几个剖面图和展厅壁龛式内墙的详图。
在 内倾的墙上开不规则的龛洞来陈列展品是把室
内设计空间化的尝试，同时是对古城中兵营、城
门 守卫龛等遗迹的暗示(图10)。
当甲方拿到图纸，一方面准备开工，另一方
面开始展陈设计时 ，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
首先是对入口门厅天窗的不同意见。原本的
设计是门厅作为室内外空间 的过渡，出于点题的
设想让一道石墙穿进室内，在带状天窗的顶光下
墙面会呈现出粗糙斑驳的影 子(图6)。但部分文
物专家认为天光会对内部展品造成损害。虽然我
们解释门厅是公共区，可 以有一点自然光，另外
通过柔光、滤光措施，是不是可以解决光线对展
品的不利影响？另外陶器 、铁器等器物在柔和的
天光下是不是会呈现出更自然的色彩和质感？可
几次讨论未能达成一致意 见，天窗最后还是封上
了，这成了我们第一次图纸变更的内容。

2 漫长而 艰难的施工期
工程中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并不奇怪，
下面几个事例反映了这一类工程中的某 些共性问
大的形象更重要”后就没了下文。没想到最后还
是改换了位置！结果由于未经设计人员 做相应的
技术变更，工程留下了较严重的后遗症：一是由
于标高抬升而使基础加深数米（地下持 力岩层的
顶标高并未相应抬升），结构基础的造价大为增加；
二是房子更贴近山坡，背后挡土墙 上的坡势更陡，
截水沟又未做相应改变，当年就造成雨季积水，
渗入内墙。
2.2 一 块特殊的墙面
选用青石作为主要的外墙材料是体现博物馆
设计理念的重要手段之一。由于山上是 遗址保护
区不允许开挖，石料采自县城往南100km的宽甸
镇。距离虽不算远，但采石场却是 技术非常原始
的私营小作坊，全靠简陋的雷管爆破后人工钎凿
开采，效率很低。荒料就很不规则 ，尺寸稍薄一
点就容易断裂，太长的又太重施工不便。最后只
能做到石块尺寸都一样，无法像原 设计的那样长
短宽窄随机配搭，效果不免要打折扣。
在我们的争取下，与甲方商定到采石场现场
看看有什么机会。结果整整一天，3个工匠挥汗
如雨才凿了1m
3
的几种不同 厚度的石料，回到工
地找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砌了大概两平方米，算
是实验，但施工并没有采用 。毕竟石料开采代价
太高，施工困难(基本是手工往上递)，全面铺开
的可能性不大。
还好，由于石块还是有长短差别，再加上石
料的粗糙质感，多数垒石墙体的最终效果还是可
以接 受的。于是，保留在石墙面上的这一段特殊
砌法就成了这段小插曲的见证（图7）。
2.3 两 车陶粒、一根钢梁
陶粒本是最常见的轻质保温材料，生产工艺
10
题，如何应对和避免 损失却值得认真思考。
2.1 房子挪了位置
工地偏远再加上工期过长，设计人员跑现场的次数有限。结果第一次去现场基础验收就发现。原
本应该离水面很近的房子怎么好像挪了位置，离水
面远了？在我们的一再追问下，施工队才闪烁其词
透露说，房子放线时确实挪了30多米
！
回想起来，还在设计阶段时，甲方确曾提出
过将房子抬高一点向广场移近一点以显得“高大 ”
的建议，经过我们解释“房子与环境的关系比高
11
万方数据

时代建筑
Time+Architecture 20091

139
1 3
12
14
15
简单、成本低廉，相对于其他保温材料其耐压强
度也 不错，又不受地域限制，南北方都有。因此
做组合外墙体中的保温填料十分合用。没想到我
们得 到的信息是，当地没有，需要去黑龙江买，
结果拉了两车回来运费比材料还贵。两车不够怎
么办 ？部分墙体就用混凝土砌块和砂浆来做填充
（图8），结果保温性能大大减弱，导致了展厅北
侧 内墙冬季的结露。
钢梁的故事比较简单，普通的工字钢本地也
没有。为了二层观景台的挑梁，只 好去200km外
的本溪去买了一根。结果因为这根截面25cm高
的型钢是县城的孤例，钢结 构的观景台成了桓仁
一景（图16）。
2.4 令人堪忧的幕墙
整个工程中质量问题最 明显的要算是玻璃幕
墙了。项目偏远、规模太小使有实力的大型企业
无人愿意涉足，幕墙工程就 落在了一家精于装修
商店门头的县级装饰公司囊中。结果不知什么缘
故该公司弃我们的施工图纸 不用，又没有正规设
计的能力（没有电脑），只是按照他们自己的理解
和现有的玻璃尺寸修正了 设计，而且很不情愿修
改，影响了设计的整体效果。
举一个例子。比如把公共空间的透明玻璃均
改为镀膜反射玻璃，结果阻断了原来设想的内外
空间视线上的联通（图11）。不过叫人意想不 到
的是，这个不再透明的玻璃倒映出周围的环境，
倒是遮蔽了后来展厅设计中的内部封堵（图9 ）。
2.5 一个盒子外观的演变
二层卫生间是一个出挑的盒子，在形体上游
离于主体 建筑之外。因此在材料的考虑上也有意
使它区别于主体的垒石墙，而希望用光洁的金属
万方数据
16

140

时代建筑
Time+Architecture 20091
17
181920
212 2
作为饰面，在意象上如同一只精致的宝盒从粗砺
的城堡脱出，为朴素的建筑形体带来一分精巧 的
现代工艺的暗示。
可惜又是前文提到的那家幕墙公司承接项目，
开始用的铝塑板效果 实在不佳，在后来的修改尝试
中，我们先后试图用换用其它金属板和换贴木板的
办法来补救，均 未被采纳，最后还是改贴表面与墙
体一样质感的薄青石板。不走近看，由于外墙面整
体的粗糙肌 理，倒也不易瞧出破绽（图17）。
2.6 被修饰的挑檐
同前一个例子正相反，粗糙也可以演 变为“细
腻”。二层展厅的屋顶向外出挑，原本希望有悬浮
在空中的感觉，与下面的厚重墙体脱 开一道狭长
的缝隙（这条带型高窗也由于对室内展品有影响
而在室内被完全封住）。因此挑檐的 饰面就不再使
用青石，而有意保留了混凝土原貌，取其沉稳朴
素之意（图18）。
甲方 不太喜欢这种完全没有装饰的处理，结
果用一种亚光的真石漆加以涂饰，还分了错缝格。
远远望 去，说不清是像金属板还是面砖，带着多
。
少有一点无奈的细腻（图19
）
… …
3 展陈设计的分歧
由于在类似的项目中与文物展陈设计者有过
不太顺利的沟通经历 ，这一次对布展设计也就格
外留心。通过甲方我们多次表示希望能与设计者
沟通，并终于找到机 会在沈阳就建筑设计的初始
万方数据
23

17. 博物馆外观
18. 博物馆外观——挑檐原状
19. 博物馆外观，右上角可以看到被修饰过的挑檐( 张广源 摄 )
20. 博物馆入口外观,但玻璃在内部已被封住
21.22. 剖面图
23. 博物馆内景
24. 博物馆内景( 张广源 摄 )
17. Exterior view
18. Exterior view of the museum，overhanging roof
19. Exterior view of the museum (Photographer: Zhang Guangyuan)
20. The entrance of museum ,the curtain wall-glass been sheltered
from interior
21.22. Sections
23. Interior view of the museum
24. Interior view of the museum(Photographer: Zhang Gu angyuan)
意图进行了交流，也希望对将来的布展方案能够
参予意见。
但从我们 拿到的方案文本中看得出来，两方
对设计理念的把握还是有较大的分歧。比如为了
尽量减小自然 光对室内的影响而把建筑出入口的
落地窗封掉、拆掉门厅里一道由室外延伸进来的
垒石墙等等， 这使得建筑与外部环境的视觉连通
受到阻隔，利用某些建筑元素所建立起来的空间
连续性也被切 断。
这种设计思路的差异也表现在对自然光线的
态度上。在讨论中我们建议在公共区能够利用自
然光线，也提出滤光的构造，希望不要把建筑只
是当成一个空壳，在里面重新装修一层，而是要
尽量利用原有的空间。遗憾的是包括入口前厅在
内的几处主要外窗还是被封住，虽然从外面看还
是落地窗，内侧已变成了展壁。虽然确实扩大了
展区面积，但失去了生动自然的光的魔术，室内
空间的效果就容易显得单一和令人疲惫（图20）。
不能不说保留了外窗已经是对原设计的尊重 。
只是这样装修成的第二层空间与建筑的外层“表
皮”产生了表述意图的不确定，建筑的完整性 消
弱了。某些展陈设计者也许更习惯于接受一个完
全封闭的空盒子来开始布展设计，认为文物展 陈
与外部空间和环境的没有什么关联的必要吧，这
确实是将来需要持续探讨的课题。
4 遗憾之后的思考
建筑从来都不可能是完美的，每一个作品都
万方数据
时代建筑
Time+Architecture 20091

141
24
会有遗憾。 建设条件的制约、设计理念的不一致
最后，尽管很多遗址本身的内容和题材丰富
和建设管理上的 某些不规范操作，以及设计者自
多样，但常常由于室内设计团队的设计理念和思
身的生活态度、 眼界和技巧甚至精力等等，都会
路趋于保守，对历史文化脉络和环境的空间表现
对作品产生或正 或反的影响。
把握不足等等，使建筑的整体效果受到影响。
首先需要认识到我们在细节设计和技 术处理
无论如何，一个消耗社会资源的工业产品的
上也有失误，比如在本工程中办公室的外窗百 叶
生产过程不是个人行为，设计只是其中的一个环
造成进光不足；忽略了冬季冻胀对落地窗基础 的
节，受到系统内各种因素的制约也是在情理之中。
影响；对屋面防根系构造过多考虑经济因素 ，选
重要的是不带有感情色彩地、客观地寻找到那些
用的材料耐久性有问题等等。但最大的问题 有两
造成产品质量缺陷的原因及应对的措施。这篇文
点，一是对施工单位技术读图能力和施工精 度的
字，权当是记录一件建筑产品生产条件的成熟过
误差考虑不足，以至于出现问题的概率远比 预料
程——或者说系统完善过程中的必然代价吧。
的高得多，来不及应付和难以补救；二是与文 物
（文章图片除注明为张广源摄外，其余均为张男摄影和提供图纸）
布展设计者的沟通不充分， 比如在设计开始阶段
　　　　
缺乏展陈大纲而使空间设计带有盲目性、以及对
注释和参 考文献：
[1]参见王绵厚. 高句丽古城研究[M]. 北京: 文物出版社, 2002.
自然光对于展品的不利影响考虑不足等，都影响
绪论.
了建筑的最终效果。
但除了自 身的原因 ，还有多种因素会对建筑
完成度有更大的影响。
其一，资金紧张限制了有实力的建筑 安装企
业的加入。建筑规模太小也使材料商的技术支撑
严重乏力。最后只能由技术水准较低的地 方小企
业承包，直接影响到工程的质量控制。
作者单位：
其二，地方经济的不发达也使 施工的外部条
作者简介：
张男，男，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崔恺
工作室 副主任， 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
件和材料的选购变得困难，很多当地建材的质量
崔恺，男，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 副院长、
堪忧，使工程的整体水准很难叫人期待。
总建筑师，国家工程设计大师
收稿日期：
2008-11-15
其三，建设决策者由 于某些愿望良好但忽略
了技术工作严谨性的非专业态度掺杂在工程中，
使建筑师的设计责任和控 制力之间出现了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