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朱元思书译文-感恩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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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万历皇帝
1.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2.皇帝批阅的本章分为两种：其一，各衙门本衙门名义呈送的称为“题本”。
大都属于例行公 事，很少会引起争执。其二，京官以个人名义呈送的称为“奏本”。
所呈奏的事项在本职之外，如礼部官 员议论军政，军政官员批评利益。因属于个
人的批评或建议，所以事先不必通知上级，也不必另备副本。 别人无从知悉，在
全体臣僚中引起震动的本章，往往属于这一类奏本。
3.批语“知道了”，实际的意义是对本章内的建议并未接受，但也不必对建
议者给予斥责 < br>4.受人弹劾，张居正反驳，任何人替陛下做事，都免不了作威作福。因为误
事的官员必须降黜， 尽职的官员必须提升。所以不是威就是福。二者之外，难道
还有其他？
5.统治我们这个庞大 帝国，专靠严刑峻法是不可能的，其秘诀在于运用伦理
道德的力量使卑下者服从尊上，女人听男人的吩咐 ，而未受教育的愚民则以读书
识字的人作为楷模。

第二章 首辅申时行
1.象征不一定就是虚伪，如果所有参加典礼的人都相信这种象征，而决心以
行动促其成为显示，这又是 何等壮大的力量！
2.申时行自责：王师未奏康居捷，农扈谁占大有年？衮职自惭无寸补，惟应
投老赋田归！
指出局势艰难：上下否鬲，中外睽携，自古国家未有如此而能长治久安者。
3.我们的帝国在 体制上实施中央集权，其精神上的支柱为道德，管理的方法
则依靠文牍。道德至高无上，它不仅可以指导 行政，而且可以代替行政。
4.一项政策能否付诸实施，实施后或成或败，全靠看它与所有文官的共同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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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是否相安无忧，否则理论上的完美，仍不过是空 中楼阁。（改革困难，需要控
制力强大的中央政府以及行政体系的协同配合）
5.人们口头上公认的理想是“阳”，不能告人的私欲是“阴”。
6.不肖者犹知忌惮，而贤者有所依归。
7.我们的政事，注重体制的安定，而不计较对一人 一事的绝对公允。牺牲少
数人，正是维持大局的办法。
8.欲人勿闻，莫若勿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9.讪君卖直：把正直当做商品，甚至 不惜用诽谤讪议人君的方法做本钱，然
后招摇贩卖正直的声望。
10.张居正讽刺只会写文章的竞争对手：
才人见忌，自古已然。吴干越钩。轻用必折；匣而藏之，其精乃全。
芝兰当路不得不锄
11.同仁与领导在处理自己问题上的互相关系
表面看来，所有处分出自皇帝的旨意，其实所 有案件，无一不产生于文官集
团中的矛盾。首辅或是在政策上遭到多数人的反对，或是个性太强而引起嫉 妒和
仇视。技术上的争端，一经发展。就可以升级扩大而成道德问题，胜利者及失败
者也就相应 地被认为至善或极恶。
第三章 世间已无张居正
1.本朝不是以法律治理天下臣民，而是以“四书”中的伦理作为主宰。
2.开国之君创建了 本朝，同时也设立了作为行政工具的文官制度，所需要的
只是一个个性平淡的君主作为天命的代表，其任 务就是在他们的争端无法解决时
作出强制的仲裁。
3.皇帝已经不是国事的处置者，而是处置 国事的一个权威性的象征。他的全
维产生于百官的俯伏跪拜之中，他实际上所能控制的至为微薄。名义上 他是天子，
实际上他受制于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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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4.开国时的理想和所提倡的风气与今天的实际距离已经愈来愈远，按理说应
该运用组织上的原则 予以解决，但事实上无法办到，只能代之以局部的人事调整。
5.这种积弊的根源在于财政的安排，政 府对民间的经济发展或衰退，感到隔
膜，因之税收和预算不能随之而增加或减缩，财政上死板、混乱与缺 乏控制，给
予官员的俸禄又微薄到不合实际。
6.体制上有欠周全，文官集团更需要用精神力 量来补助组织上的不足，那些
孔孟的信徒，一旦需要的时候，可以不惜牺牲以完成任务。然则它们带有冲 动性
质，也多个人成分，而且常常和紧急情况一起出现。一个具有高度行政效率的正
度，具备体 制上技术上的周密，不致接二连三地在紧急情况下依赖于道德观念做
救命的符箓。这是组织机构违反时代 ，不能在复杂的社会中推陈出新的结果。
7.慈圣太后之被隆重追悼，并不是因为她个人引起了如此广 泛而深沉的哀思。
她不过是一个形式上的代表，她的丧仪象征了全国臣民怀念慈母的养育之恩，也
表现了他们对皇室的忠悃。
8.下层官员把无数不能尽合事实的书面报告逐级递送到中枢，一起数量 之多
和情况之复杂而要期望中枢事实处置得宜，自然是不可能的。端坐在宝座上的皇
帝，他的力 量带有宗教色彩，其神秘之处就在于可以使不合理的处置合理化。
第四章 活着的祖宗
1. 在他（申时行）看来，以道德力量作为施政的根本，关键在于防止坏事发
生，而不在于琐屑地去解决问题 。
2.他在行政上的成就，往往得力于微妙的人事安排。
3.申时行主要功过：通过推选治 河专家潘季驯为总理河道的御史解决黄河泛
滥问题；合理处理北方与蒙古部落的边防危机，边防未有大变 （未重视辽东努尔
哈赤的壮大）；未能及时劝诫万历放弃废长立幼，忍耐抱希望于时间最终造成立
储出现问题。
4.潘季驯治黄方案：收紧河道，引入清流，增加流速，实现“自浚”，即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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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束水，以水攻沙。在河堤合龙和河水改道工程中使用“柳辊”。
5.与蒙古人交兵，边防线 连绵几千里，即使本朝军队获捷一百次，也不能宣
布占领了大沙漠，而对方取得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则可 以使本朝彻底垮台。
6.在本朝政治制度之下，人君与人臣务必互相迁就互相让步，倘不如是，一方面坚持大义所在，丝毫不放松，则只有逼使对方采取消极态度。即臣僚请辞，
皇帝怠工。
7.万历在1585张居正一案落实之后、1586常洵未出生之前曾步行祈雨，精
神焕发，励精图治 。在我们形式化的政府中，表面即是实质。皇帝既能热心参与
各种典礼，就充分表示了他的诚意，足以策 励臣工趋向勤俭笃实。
8.皇帝在世之日预筑陵寝，在本朝有洪武、永乐、嘉靖三朝成例可援。其不< br>同之处，在于定陵竟然预筑于万历皇帝青年时代。
第五章 海瑞——古怪的模范官僚
1.海瑞充分重视法律的作用并且执法不阿，但是作为一个在圣经贤传培养下
成长的文官，他又始终重视 伦理道德的指导作用。他的所作所为无法被接受为全
体文官们办事的准则。
2.我们这个帝国 在制度上长期存在的困难：以熟读诗书的文人治理农民，他
们不可能改进这个司法制度，更谈不上保障人 权。法律的解释和执行离不开传统
的伦理，组织上也没有对付复杂的因素和多元关系的能力。海瑞的一生 经历，就
是这种制度的产物。其结果是，个人道德之长，仍不能补救组织和技术之短。
3.本 朝立国时所订立的财政制度，政府中预算并无旅费一项，全国1040个
驿站，名义由兵部掌管，实际费 用全部由地方负责。因此交通发达，人民负担也
随之加重。
4.以个人而对抗强大的社会力量 ，加之在具体处理这些诉讼的时候又过于自
信，师心自用，既没有对地方上的情形作过周密的考察，也没 有宣布法律的准则，
更没有简历专门的机构去调查案情、听取申辩以作出公正的裁决，海瑞的不能成功已不待言而自明。因此受到监察官的参劾“志大才疏”。他提出辞职，痛斥“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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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之士，皆妇人也”。
5.对于张居正 ，批评者认为他峻刻、矫饰而自奉奢侈；对于海瑞，则称之为
奇特、怪僻而执拗。他们都希望寻找出一种 适当的方式，使帝国能纳入他们所设
计的政治规范之内。张居正的措施带有变法的意味，海瑞的做法力图 恢复洪武皇
帝拟定的制度。
6.洪武皇帝创建本朝，确立政经制度，着眼于保存一个农业社会的俭朴风气。
A．文官80 00人，办理文牍和事务的技术人员为“吏”，馆可罚降为吏，吏
很少升为官，薪给微薄。立法限制严格 。连兴大狱，打击官僚、缙绅等高级人士。
B．农村组织方式以每一乡村为单位，构成一个近于自治的 集团，按照中央
政府的规定订立自己的乡约。遏制了法制的成长发育，而以抽象的道德取代了法
律。以善恶判断是非，而不是合法非法。
C．财政制度上，按面积征收田赋，靠服役限制富户，名目繁 多，按累进税
的原则分派；地方不能自给的，由距离最近有赢余的地区直接补贴，这种以赢补
亏 而不由上级机关总揽收支以节约交通、通讯、簿记、仓库管理等各项后勤支出
的财政制度贯彻于本朝始终 。弊病在于缺乏弹性，不能适应环境而调整，造成的
主要原因是为了维持文官制度的统一和协调。在这种 条件下提倡俭朴，充其量是
一种手段，使行政问题简化，以适应政府本身的低能。
7.政府不 用技术和经济的力量扶植民众，而单纯依靠政治上压力和道德上的
宣传，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
8.帝国缺乏有效的货币制度和商业法律，因此高利贷无法避免。
9.帝国的政府以古代的理想社会作基础，而依赖文化的传统而生存。
10.为耆（qi二声 ）老士绅所不能解决而必须由官方处置的，绝大多数为刑
事案件。如果有人命损失，则不能有丝毫的玩忽 ，一定要求水落石出。
11.海瑞认为，一个人如果处于牟利，他可以选择别的职业，或为农，或为< br>工，或为商。如果为士做官，则应当排除一切利己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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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吏部和皇帝达成一致的对海瑞（大众政治英 雄）评价：虽当局任事，恐
非所长，而用以镇雅俗，励颓风，未为无补。
第六章 戚继光——孤独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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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万历皇帝
1.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2.皇帝批阅的本章分为两种：其一 ，各衙门本衙门名义呈送的称为“题本”。
大都属于例行公事，很少会引起争执。其二，京官以个人名义 呈送的称为“奏本”。
所呈奏的事项在本职之外，如礼部官员议论军政，军政官员批评利益。因属于个< br>人的批评或建议，所以事先不必通知上级，也不必另备副本。别人无从知悉，在
全体臣僚中引起震 动的本章，往往属于这一类奏本。
3.批语“知道了”，实际的意义是对本章内的建议并未接受，但也不必对建
议者给予斥责 < br>4.受人弹劾，张居正反驳，任何人替陛下做事，都免不了作威作福。因为误
事的官员必须降黜， 尽职的官员必须提升。所以不是威就是福。二者之外，难道
还有其他？
5.统治我们这个庞大 帝国，专靠严刑峻法是不可能的，其秘诀在于运用伦理
道德的力量使卑下者服从尊上，女人听男人的吩咐 ，而未受教育的愚民则以读书
识字的人作为楷模。

第二章 首辅申时行
1.象征不一定就是虚伪，如果所有参加典礼的人都相信这种象征，而决心以
行动促其成为显示，这又是 何等壮大的力量！
2.申时行自责：王师未奏康居捷，农扈谁占大有年？衮职自惭无寸补，惟应
投老赋田归！
指出局势艰难：上下否鬲，中外睽携，自古国家未有如此而能长治久安者。
3.我们的帝国在 体制上实施中央集权，其精神上的支柱为道德，管理的方法
则依靠文牍。道德至高无上，它不仅可以指导 行政，而且可以代替行政。
4.一项政策能否付诸实施，实施后或成或败，全靠看它与所有文官的共同习

[在此处键入]

惯是否相安无忧，否则理论上的完美，仍不过是空 中楼阁。（改革困难，需要控
制力强大的中央政府以及行政体系的协同配合）
5.人们口头上公认的理想是“阳”，不能告人的私欲是“阴”。
6.不肖者犹知忌惮，而贤者有所依归。
7.我们的政事，注重体制的安定，而不计较对一人 一事的绝对公允。牺牲少
数人，正是维持大局的办法。
8.欲人勿闻，莫若勿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9.讪君卖直：把正直当做商品，甚至 不惜用诽谤讪议人君的方法做本钱，然
后招摇贩卖正直的声望。
10.张居正讽刺只会写文章的竞争对手：
才人见忌，自古已然。吴干越钩。轻用必折；匣而藏之，其精乃全。
芝兰当路不得不锄
11.同仁与领导在处理自己问题上的互相关系
表面看来，所有处分出自皇帝的旨意，其实所 有案件，无一不产生于文官集
团中的矛盾。首辅或是在政策上遭到多数人的反对，或是个性太强而引起嫉 妒和
仇视。技术上的争端，一经发展。就可以升级扩大而成道德问题，胜利者及失败
者也就相应 地被认为至善或极恶。
第三章 世间已无张居正
1.本朝不是以法律治理天下臣民，而是以“四书”中的伦理作为主宰。
2.开国之君创建了 本朝，同时也设立了作为行政工具的文官制度，所需要的
只是一个个性平淡的君主作为天命的代表，其任 务就是在他们的争端无法解决时
作出强制的仲裁。
3.皇帝已经不是国事的处置者，而是处置 国事的一个权威性的象征。他的全
维产生于百官的俯伏跪拜之中，他实际上所能控制的至为微薄。名义上 他是天子，
实际上他受制于廷臣。

[在此处键入]
< br>4.开国时的理想和所提倡的风气与今天的实际距离已经愈来愈远，按理说应
该运用组织上的原则 予以解决，但事实上无法办到，只能代之以局部的人事调整。
5.这种积弊的根源在于财政的安排，政 府对民间的经济发展或衰退，感到隔
膜，因之税收和预算不能随之而增加或减缩，财政上死板、混乱与缺 乏控制，给
予官员的俸禄又微薄到不合实际。
6.体制上有欠周全，文官集团更需要用精神力 量来补助组织上的不足，那些
孔孟的信徒，一旦需要的时候，可以不惜牺牲以完成任务。然则它们带有冲 动性
质，也多个人成分，而且常常和紧急情况一起出现。一个具有高度行政效率的正
度，具备体 制上技术上的周密，不致接二连三地在紧急情况下依赖于道德观念做
救命的符箓。这是组织机构违反时代 ，不能在复杂的社会中推陈出新的结果。
7.慈圣太后之被隆重追悼，并不是因为她个人引起了如此广 泛而深沉的哀思。
她不过是一个形式上的代表，她的丧仪象征了全国臣民怀念慈母的养育之恩，也
表现了他们对皇室的忠悃。
8.下层官员把无数不能尽合事实的书面报告逐级递送到中枢，一起数量 之多
和情况之复杂而要期望中枢事实处置得宜，自然是不可能的。端坐在宝座上的皇
帝，他的力 量带有宗教色彩，其神秘之处就在于可以使不合理的处置合理化。
第四章 活着的祖宗
1. 在他（申时行）看来，以道德力量作为施政的根本，关键在于防止坏事发
生，而不在于琐屑地去解决问题 。
2.他在行政上的成就，往往得力于微妙的人事安排。
3.申时行主要功过：通过推选治 河专家潘季驯为总理河道的御史解决黄河泛
滥问题；合理处理北方与蒙古部落的边防危机，边防未有大变 （未重视辽东努尔
哈赤的壮大）；未能及时劝诫万历放弃废长立幼，忍耐抱希望于时间最终造成立
储出现问题。
4.潘季驯治黄方案：收紧河道，引入清流，增加流速，实现“自浚”，即建

[在此处键入]

堤束水，以水攻沙。在河堤合龙和河水改道工程中使用“柳辊”。
5.与蒙古人交兵，边防线 连绵几千里，即使本朝军队获捷一百次，也不能宣
布占领了大沙漠，而对方取得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则可 以使本朝彻底垮台。
6.在本朝政治制度之下，人君与人臣务必互相迁就互相让步，倘不如是，一方面坚持大义所在，丝毫不放松，则只有逼使对方采取消极态度。即臣僚请辞，
皇帝怠工。
7.万历在1585张居正一案落实之后、1586常洵未出生之前曾步行祈雨，精
神焕发，励精图治 。在我们形式化的政府中，表面即是实质。皇帝既能热心参与
各种典礼，就充分表示了他的诚意，足以策 励臣工趋向勤俭笃实。
8.皇帝在世之日预筑陵寝，在本朝有洪武、永乐、嘉靖三朝成例可援。其不< br>同之处，在于定陵竟然预筑于万历皇帝青年时代。
第五章 海瑞——古怪的模范官僚
1.海瑞充分重视法律的作用并且执法不阿，但是作为一个在圣经贤传培养下
成长的文官，他又始终重视 伦理道德的指导作用。他的所作所为无法被接受为全
体文官们办事的准则。
2.我们这个帝国 在制度上长期存在的困难：以熟读诗书的文人治理农民，他
们不可能改进这个司法制度，更谈不上保障人 权。法律的解释和执行离不开传统
的伦理，组织上也没有对付复杂的因素和多元关系的能力。海瑞的一生 经历，就
是这种制度的产物。其结果是，个人道德之长，仍不能补救组织和技术之短。
3.本 朝立国时所订立的财政制度，政府中预算并无旅费一项，全国1040个
驿站，名义由兵部掌管，实际费 用全部由地方负责。因此交通发达，人民负担也
随之加重。
4.以个人而对抗强大的社会力量 ，加之在具体处理这些诉讼的时候又过于自
信，师心自用，既没有对地方上的情形作过周密的考察，也没 有宣布法律的准则，
更没有简历专门的机构去调查案情、听取申辩以作出公正的裁决，海瑞的不能成功已不待言而自明。因此受到监察官的参劾“志大才疏”。他提出辞职，痛斥“举

[在此处键入]

朝之士，皆妇人也”。
5.对于张居正 ，批评者认为他峻刻、矫饰而自奉奢侈；对于海瑞，则称之为
奇特、怪僻而执拗。他们都希望寻找出一种 适当的方式，使帝国能纳入他们所设
计的政治规范之内。张居正的措施带有变法的意味，海瑞的做法力图 恢复洪武皇
帝拟定的制度。
6.洪武皇帝创建本朝，确立政经制度，着眼于保存一个农业社会的俭朴风气。
A．文官80 00人，办理文牍和事务的技术人员为“吏”，馆可罚降为吏，吏
很少升为官，薪给微薄。立法限制严格 。连兴大狱，打击官僚、缙绅等高级人士。
B．农村组织方式以每一乡村为单位，构成一个近于自治的 集团，按照中央
政府的规定订立自己的乡约。遏制了法制的成长发育，而以抽象的道德取代了法
律。以善恶判断是非，而不是合法非法。
C．财政制度上，按面积征收田赋，靠服役限制富户，名目繁 多，按累进税
的原则分派；地方不能自给的，由距离最近有赢余的地区直接补贴，这种以赢补
亏 而不由上级机关总揽收支以节约交通、通讯、簿记、仓库管理等各项后勤支出
的财政制度贯彻于本朝始终 。弊病在于缺乏弹性，不能适应环境而调整，造成的
主要原因是为了维持文官制度的统一和协调。在这种 条件下提倡俭朴，充其量是
一种手段，使行政问题简化，以适应政府本身的低能。
7.政府不 用技术和经济的力量扶植民众，而单纯依靠政治上压力和道德上的
宣传，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
8.帝国缺乏有效的货币制度和商业法律，因此高利贷无法避免。
9.帝国的政府以古代的理想社会作基础，而依赖文化的传统而生存。
10.为耆（qi二声 ）老士绅所不能解决而必须由官方处置的，绝大多数为刑
事案件。如果有人命损失，则不能有丝毫的玩忽 ，一定要求水落石出。
11.海瑞认为，一个人如果处于牟利，他可以选择别的职业，或为农，或为< br>工，或为商。如果为士做官，则应当排除一切利己的动机。

[在此处键入]

12.吏部和皇帝达成一致的对海瑞（大众政治英 雄）评价：虽当局任事，恐
非所长，而用以镇雅俗，励颓风，未为无补。
第六章 戚继光——孤独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