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马晓先:揭示一个真实的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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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8月05日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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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马晓先:揭示一个真实的江青!

马晓先在20世纪60年代初 到北京医院工作。“文化大
革命”开始后,她被抽调到一个医务工作小组,进入中南海。
197 4年,受组织委派,她担任江青的护士长,后参与了粉
碎“四人帮”的行动。30年来,她对自己过去的 工作始终缄口
不言,直到2003年,笔者为撰写共和国第一代领袖的保健
群体一书找到她时, 她才第一次追溯起那些鲜为人知的往事。
访问者(以下简称“访”):您被派到江青那里担任护士长,是
在1974年3月。 马晓先( 以下简称“马”):是的。当时的要
求是科班出身,最好是有孩子的,因为做了母亲的人细心、
耐心。 访:江青很难伺候,是所有在江青身边工作过的人
员都深有体会的。作为进中南海从事中共中央 领导医疗保健
工作了六七年的您,对江青的性情为人自然早有耳闻,因此
当这个任务派到您头上 的时候,您肯定也是不太情愿的吧?
马:的确如你所说。当时我刚生女儿不久,丈夫又得了急性
黄胆肝炎,我遂以首长有可能因此被传染疾病这个非常正当
的理由加以推辞。汪东兴听说这一情况,起 初也同意另找别
人。谁知十几天后,他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去,还是谈这事。
我仍然婉转推脱, 最后我说:“我去朱老总那儿,去那些老帅
那儿,都可以,就是不想去江青那儿。” 由于为江青找护士
长是件很为难的事,汪东兴为此颇费心思,可能当时也是很


难找出其他人选了, 他就有些急,以致拍了桌子问我:“你是
不是共产党员?”我说:“是。”他说:“你是共产党员,你不 服
从党的分配?”我说:“如果非得这样,那我只能服从组织,
但我思想上还是想不通。”江青 护士马晓先
这时汪东兴口气缓和了下来说:“我不要你想得通,只要服从
就行了。”自参加工 作起,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工作安排上的
事和领导讲过什么价钱,保健对象什么时候也不是由自己选择的,而且领导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再三再四的
推脱吗,只好服从组织的安排。 访:虽然内心不情愿,但
到江青身边后,工作还得全身心投入。 马:那当然,江青
当时已经是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了。作为党的高层领导人的
保健工作,必须认真负责,细致周到,是一点都不能敷衍 的,
这是工作的本分,也是职业要求。我对她的照顾也和以往对
任何一位领导人一样,勤勉尽职 ,虽然内心别有一番滋味。
访:我曾采访过20世纪50年代担任江青保健大夫的王敏清,
他 回忆说给江青静脉注射,必须一针见血,不能再扎第二针。
他做江青保健大夫的时候,别人不敢给江青做 静脉注射,只
有找他做。前面您说您也练就了一手好针法,但第一次给江
青做静脉注射时,您紧 张吗? 马:我到江青身边以后,她
一针都没有打过,也没住过医院。 访:您这样说,很出乎
我的想象。江青在新中国成立前夕,就给人体弱多病的印象,
又是出国治疗,又是请专家会诊,又是长期 疗养……毛泽东


还曾专门将邓颖超写的一篇与疾病做斗争的体会的文章推
荐给江 青看,鼓励她战胜自身的疾病。可在您担任江青护士
长期间,江青不仅没有因病住过院,甚至连针都没打 过,可
见这一段时间她的身体状况相当不错。是不是因为政治上得
势,情绪好,身体也好了,这 似乎可以说明她以往的病和精
神状态不好有很大的关系。 马:也许是吧!但江青的身体
还是有 一些问题,她老说自己怕风,怕惊吓,一紧张就会突
然出一身汗,这是因为她有肾功能失调的毛病。所以 江青平
时喜欢穿宽松的、吸水性比较好的内衣;外出总要多带一些
由于穿过一段时间而比较柔软 的内衣,以备在出了大汗之后
更换。 我们还为她想了个钉小毛巾的办法,帮她在每件汗
衫上都 钉两个子母按扣,另外找一些小方毛巾,也钉上按扣,
一按就贴在了汗衫上。这样汗湿了后可以经常更换 ,免得汗
溻得不舒服。 这些小方毛巾几乎都是从人民大会堂里找来
的,都是用过的,有的都很 旧了、起了毛的被淘汰了的毛巾。
我们拿来后经过高温消毒后,再给江青用。这种旧的小方巾
非 常软,江青用着觉得很舒服。 有时候,江青也会有点不
舒服,或生些小毛小病。遇到这种情况,她常常 主动提出请
吴阶平大夫来给她诊治。
吴阶平
访:我曾和多位在江青身边工作过的 人员交谈,他们都提到
江青有几怕。她怕人很快地靠近她,她会立即做出反应:“你

让我紧张了。”她怕吵,别人说话的声音稍大一点,她就会说:
“你吓着我了。”甚至有人走路的脚 步重了,她都会给予斥责。
可江青又喜欢听音乐、听戏、看电影,难道这就不怕吵了吗?
马: 你说的这种情况确实存在。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常有听
戏、看电影的情况。戏剧和电影发出的声音要比走 路、说话
的声音大,可此刻的她倒不觉得吵了。这种奇怪现象我过去
还真没细寻思过。 江青非 常喜欢看电影,几乎天天要看。
在我印象中她特别喜欢的有两部电影:一部是美国的电影
《红菱 艳》;一部是墨西哥的电影《网》。特别是《网》,整
个电影没有几句话,她好几次调这部电影欣赏。 江青的电
影欣赏能力和水平是比较高的,她的脑子还特别好,也因为
反复欣赏,一些电影的最精 彩部分都记在她脑子里了,她常
常一坐下来就说她要看那部电影的第几盘,看那几个镜头。
比 如看《网》时,江青说:“我不从头看,就从中间窗户边上
有绿藤萝,有一朵小红花那儿看。”她的这种 看法,要求放映
员的技术很高,一下就把她要看的那个镜头调出来,否则让
她等着你来回倒带子 ,她就要不耐烦了。我们的放映员的技
术特过硬,江青说要看哪儿,马上就放出来了。 江青看电
影,爱看那种静静的,舒缓的抒情画面。她不能看有蛇的镜
头,晚上不能看那种欢快热闹或紧张刺激的 影片,引得她太
兴奋了,就要睡不着觉了。在她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曾奉命帮
她选过片子,但如果 选的片子不对她口味,或看后影响她睡


眠了,就难免挨她一通批。 我到江青身边的时候 ,她的主
要精力都投入到政治斗争中去了。因此我没有江青沉湎于音
乐欣赏中的印象。听样板戏 的情况倒有几次,而且江青毕竟
是搞文艺的,在一起研究样板戏的时候,她有时会表现的盛
气凌 人、颐指气使,但并非她所说的一切都毫无见地。 访:
由于工作缘故,您天天都守着江青,从平时对江青的观察中,
感觉印象比较深的有哪些呢? 马:我觉得江青对政治的确
是比较敏感的,她很关注政治形势和各方面的情况,内参天
天看,而 且把她认为重要的内容都圈上,然后送到毛主席那
里。她不管这些东西毛主席究竟看不看,她反正是天天 画圈,
天天送。江青批文件写的钢笔字非常漂亮,很有力度,而且
她学毛主席的签字也写得非常 像。江青还喜欢写毛笔字,也
能写出与毛主席十分相似的笔体。江青对此事是很认真的,
可以看 出她是希望自己做的事情,能被毛主席认可,她的建
议能受到毛主席的重视。 访:粉碎“四人帮”后, 出过好几份
中央文件,揭露“四人帮”的罪行,其中有些江青借故整身边
工作人员的内容。您是 否也有过相似的经历? 马:她跟我
闹过别扭,但次数并不多,而且我的感觉是她有时候是心里
有别的事,把火撒在工作人员身上是借题发挥。 前面说到
江青的几怕,她很突出的一怕是怕风。她每次 出屋之前,都
要身边的人员先看好风向,不能让风正吹着她。从保健的角
度说,被风吹着,体弱 的人便容易着凉。但风向不是那么容


易看的,有时风从这边刮过来,但在楼里拐个弯风向 就变换
了。 江青发脾气,多与吹风有关。因为江青有这些毛病,
她是不太愿意参加有外宾在场 讲究比较多的活动的。比如有
一年“五一”国际劳动节,安排她去劳动人民文化宫,参加有
西哈 努克也到场的联欢活动,她的内心就很不情愿。 那天
临走时,江青就有点别扭,穿衣服系扣子时,手也 有点不听
使唤,汗随即就下来了,她的情绪也随之坏了起来。出屋时
她非说被风吹着了:“我不 能去了,你们怎么看的这个风向啊?
你们这是软刀子杀人啊!”本应有江青出席的场合而她没有到,这在当时是很严重的事情。 其实那天我们并没有报错风向,
因为钓鱼台内的一座楼顶上专门有面旗 子,随风飘摆显示风
向,我就是据此报的。但江青坚持说我没报准,结果让我停
职反省。当时江 青身边就我和小张两个护士,我一停职,小
张就辛苦死了。 于是有关领导就找我谈,让我向江青当面< br>承认错误,以便赶紧恢复工作。但我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错了,
可以检讨,但此事纯粹是江青借故生 事,自己一点错误都没
有,如何检讨,就坚持不认错。 僵持了几天,大家都很敬
重的支部书记 程汝明也来劝我:“你要是不去认错,那小张就
累死了!”他同时也去做江青的工作,说不能两边都拗着 。江
青也感到还是需要我,才没有非逼着我做检讨就让我回来了。
我在的那段时间,江青更多 的精力都集中在对政治地位和更
高权力的强烈追逐上了。这一点,我们通过一些细小的事情


的观察也能感觉出来。例如江青收到信函,信封上写的是“毛
泽东夫人收”,她看了就特生气 ;写“江青同志收”就好一点;
要是写着“江青政治局委员收”,她就很高兴地拆开看。 在江
青身边工作比较辛苦,感觉难伺候,更主要的是在于她有许
多习惯和讲究。比如她用惯了的东西,到那里 都要带着;她
习惯了的方式和规矩,到那里都要保持。因此她的出差就像
大搬家,什么她常用的 东西都得带上,包括夜间用的马桶。
因此随江青出行是极其累人的。 在诸多讲究中,可以称最
的是江青卧室的布置。她的讲究并不是要求多么豪华奢侈,
比如到大寨,住的是窑洞,房间内的用具也很 普通,她也照
样住。但她对所到之处的卧室内陈设的布置却一丝不苟,必
须和她在北京的卧室一 样。 比如,桌子、床铺与房间窗户、
门所对应的位置,床头的朝向,她上床时的走向等等,都要
和她在北京时的一样。她经常用的小物件摆放的位置,什么
东西放左手边,什么东西放右手边,都要保 证她能和往常一
样,按习惯顺手就能拿到。因此每到一个新地方,她身边的
工作人员,尤其是护 士们就特别忙碌,要搞一番大挪移和调
整。 访:您说到大寨,让我想起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负责过< br>江青警卫工作的原中央办公厅警卫局副局长邬吉成对我讲
过的一件事情。
那是1976 年江青最后一次去大寨,离京的时候,毛主席的
情况就非常不好了。结果他们到大寨不久,就接到北京来 的


电话,说毛主席病情恶化,要江青立即返京。邬吉成说因为
大家并不了解电话 的具体内容,但电话之后马上通知要立即
返回,就预感到是毛主席的情况不好了,很快就收拾停当了行装,准备出发。但只有江青不知怎么搞的,在她的房间里
磨磨蹭蹭,大家等了她好长时间。当时究 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能不能说是江青对毛主席没有感情,不把毛主席的安危挂
在心上? 马:我 那次真没有觉得江青的行为有什么特别的,
也没觉得在得到返回北京的消息后,等了江青很多时间。我< br>想可能是当时他们的心情急迫,相对他们动作的快,所以感
觉江青的动作慢。在日常行止上,江青 一直就是这样比较慢
条斯理,而的确不是风风火火干脆利落的。也可能是我们这
些搞内务的对此 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感觉她拖拉了很长
时间。 另外,江青长期患有便秘的毛病。她隔段时间就会< br>出现坐在马桶上长时间解不下来大便的情况,甚至坐几个小
时的情况都有过。这时候其实她自己也 很痛苦,这个情况别
人不太清楚。我现在也记不清那天是不是又赶上了江青便秘,
如果真赶上了 ,那肯定是要让大家等很久的。 要说江青把
毛主席的病情特别挂在心上,确实不是那么回事;但要说江
青根本不关心毛主席的病情,对毛主席一点感情也没有,这
大概也不太符合事实。她临离开北京 之前,就去看过几次毛
主席。但江青对毛主席的感情和关心,确实没法和另外几位
中共领袖的妻 子对丈夫的感情和关爱相比,像邓大姐对总理,


像张洁清对彭真……江青确实和那些老大 姐不一样,她不太
会关心人,而是总要人去关心她。 访:1976年的10月6
日这一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请您回忆一下江青被抓时的
情况。 马:我记得10月6日是个星期四,那天不是我值班。
大约是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按张耀祠的说法是约 八点钟的
时候),我正在宿舍里洗衣服,脚上只穿了一双拖鞋。忽然
中央警卫团的团长张耀祠来 到我身后。 我看见他时还说:“呦,
张团长怎么来啦?”张耀祠说:“有点事,你跟我来一下。”我< br>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就说:“今天不是我的班啊。”他说:“那
也得让你去一趟。衣服就别洗啦, 快去换换衣服,换换鞋。”
当时不知是怎么的,这么匆匆地被他叫走,分明地感到有些
异样,但 内心却一点也没有感到突然和惊异。 我跟着张耀
祠走到江青所住的中南海201寓所的外门,就看见有 几位全
副武装的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这种情况是以往在江青身
边从来没有过的。我感到要有 什么大事发生了,但我仍然没
有产生特别意外的感觉。 当然,看到这种阵势,我心里也
不是没 有思考。我记得刚到钓鱼台,被安排到江青身边工作
的时候,江青曾经对我说过大致这样的话:你们到我 这来工
作,要有思想准备。我要不就上去,干一番大事业;要不就
可能成为阶下囚。我此刻下意 识地感到,江青当初所预计的
那第二种情形降临了。 这时,张耀祠吩咐那些全副武装的
军人守 在外面,而让我和高云江、黄介元、马盼秋几个人跟


着他一起进到房间里面。这时,我想 起了此刻在江青这里值
班的护士应该是江慰琴。 进了江青的办公室后,我看见江
青正坐在沙发 里。通常江青在办公室的时候,就习惯这样坐
在沙发里,把脚放在翘脚墩上。张耀祠走到她面前,对她说 :
“江青,我接到华国锋总理电话指示,你现在还进行分裂党中
央的活动,党中央决定将你实行 隔离审查,马上执行。你到
另一个地方,你要老实向党坦白交代你的罪行,要守纪律。
你把文件 柜的钥匙交出来。” 张耀祠自己回忆说:组织上交
代的说辞中,并没有“你现在还进行分裂党中央的活 动……你
要老实向党坦白交代你的罪行,要守纪律。”这是他自己临时
加进去的。 在张耀祠向 江青宣布那段话的时候,江青坐在
沙发里一动不动,表面上没有显出慌乱,但她的内心绝不可
能 是平静的。她等张耀祠把话说完,轻轻地说:“我没听清楚,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张耀祠就把刚说的话 ,又重复了一遍。
江青听完张耀祠第二次宣布了中央的决定后,才站起身来。
她从裤子口袋里 掏出钥匙,放入一只牛皮纸信封里,折好口,
拿钉书器钉好,用铅笔写上“华国锋同志亲启”,然后交给 了
张耀祠。 这一连串的动作,江青做得不紧不慢,看似镇定
自若。在这之后,江青提出要上一 下卫生间。卫生间就在办
公室的边上,张耀祠同意了,江青走了进去。张耀祠立即要
我把江青的 东西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 因为1976年的
江青曾频繁地离京外出,去天津、去小靳庄、去大寨 、去昌


平等地,所以我们为她准备好了一个箱子,放好了出行常用
的必备用品。 每次出发,只要把她身边的东西稍稍一敛,十
分钟之内肯定能够动身。每次从外地回到北京,我们也是先
把箱子里的东西准备好,这样那怕是第二天就再度出发,也
能拿起东西就走。所以我没用多少时 间,就把江青的东西都
收拾好了。 然而,当我把东西收拾好了之后,江青还没有
从卫生间里出 来。张耀祠也觉得时间长了点,就让我进去看
一看。我进卫生间一看,江青正坐在那里愣神,显然她在思
考着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就出来了,江青随后也出了卫生间。
我们一起离开了江青的办公室, 我和江青坐上了一辆大红旗
轿车。我记得轿车好像在地上走了一段,就驶入了一条地下
通道,我 也不记得走了多长时间,最后到一个安置江青的预
定地点。那是一座地下建筑,她在那里住了半年之久。 访:
在许多叙说10月6日有关粉碎“四人帮”行动的文章和书籍中,
都说江青被拘禁的当天晚 上,是在中南海内的某处地下室里
度过的,而且有的文章还言之凿凿地说,江青只在中南海某
处 的地下室里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押解到了秦城监
狱。现在听了您的叙述,说明以上说法都是猜测 的,都是没
有事实根据的。 另外还有一事我想请教。我在帮助原中央
办公厅警卫局副局长邬吉 成撰写回忆录时,因为也涉及到10
月6日的逮捕“四人帮”的行动,曾参考了张耀祠写的《中央
警卫团团长张耀祠回忆毛泽东》一书。在张耀祠的回忆录中


说,对江青实施拘禁审查任 务时,他是和当时的中央警卫团
副政委武健华一起去的。可是,邬吉成对我说武健华在怀仁
堂这 边,参加了对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三人的拘捕行动。
当时邬吉成就在怀仁堂外面,负责王洪文、张春 桥、姚文元
等人的随行人员的安置。他亲眼看见武健华进了怀仁堂;而
且当怀仁堂内的行动结束 后,武健华从怀仁堂出来,还要邬
吉成给张耀祠打电话,问江青那边的行动结束了没有;接着
他 俩一同到王、张、姚等人随行人员的休息处,向他们宣布
了有关决定。
看了张耀祠的回忆录, 又听了邬吉成的叙述,两人的回忆,
必有一人出现了偏差。大约是2003年初夏,《中华儿女》杂志发表了武健华亲身经历粉碎“四人帮”行动的回忆文章。他
回忆说他参加的是在怀仁堂这边的行动 ,并披露还是由他向
姚文元宣布的中央有关决定。他还追忆了在怀仁堂内的行动
完毕后,他和邬 吉成一起向王、张、姚等人的随行人员传达
有关事项的情节。可是在他的回忆文章里,也用了和张耀祠< br>差不多的笔墨,叙述了拘禁江青的过程,又让人感觉他对江
青这边的行动也相当知情。
因此,我想请您仔细回忆一下,武健华究竟有没有参加您们
这边的拘禁江青的行动? 马:我清 楚地记得,武健华当时
并没有到江青这儿来,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行动。当时我们这
边在现场的领 导,只有张耀祠一人。 访:那怎么武健华的


回忆文章,怎么能对拘禁江青这边的行动有 那么详细的描述
呢?他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呢? 马:哦,在武健华写回忆
文章期间,曾向有关 的人员询问过我们这边行动的情况,他
还向我询问过相关的问题。如果他当时在场的话,就没有必
要向我们询问了。
选自: 历史学家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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