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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演绎推理

在将法律规定适用于具体案件，从而得出裁判结 论的活动中，法官最基本的思维模式，迄
今为止仍然是演绎逻辑。特别是成文法国家，司法人员在法律推 理活动中体现出来的最基本的
思维方式，更突出地表现为一种演绎推理形式（三段论）。在演绎推理中， 最常见的就是直言
三段论——直言推理。
判例主义的推理在实质步骤上仍然是三段论式的，正 是从先例中获得的规则构成了当前案
件推理的大前提。这实际是演绎推理的开始，只不过在逻辑起点上， 判例主义认为法律规则存
在于经验中而不是在法条中而已。但是没有哪个法律体系在没有逻辑的根基下还 能够是可操作
的。但是，判例主义中的演绎推理过程总比制定法适用中的演绎推理多一道工序，即时刻接 受
先例与当下案件的比对的检验，也就是说即使在演绎推理时，法官既要保证推理形式的有效性，
还要考虑推理结果与先例的类似性。这或许是对法官造法的潜在制约。
三段论就是借助于两个性质命 题中的共同词项（概念）的联结作用而得出结论的演绎推理。
两个命题是前提，一个判断是结论，前提中 有一个共同的概念，每个判断都有各自的主项和谓
项，表达这些概念的都叫词项，每个词项重复出现一次 ，实际上只有三个词项。

P、S、M的区分
包含在大前提中并作结论的谓项的 词项，叫做大项，用P表示；包含在小项中并作结论的
主项的词项，叫做小项，用S表示；不出现于结论 中而为大前提和小前提所共有的词项，叫做
中项，用M来表示。对于一个文字叙述的直言三段论来说，区 分的方法是从结论开始。结论的
主项是小项，结论的谓项是大项，前提中两个相同的项是中项。

直言三段论的公理（图示）
凡是一类事物具有某种属性，该类事物中每一个对象也必然具有这种属性
凡是一类事物不具有某种属性，该类事物的每一个对象也必然不具有某种属性。
公理是不证自 明的道理，这种自明的道理，是人们经过长期反复实践所公认的真理。直言
三段论所以能从前提必然推出 结论，都是以直言三段论的公理为依据的。

二、三段论的规则
1 .中项在大、小前提中必须是相同的概念
三段论最基本的特点就是通过中项的媒介作用把大项和小项联 结起来，从而确定大、小项
之间的关系。因此，它就只能有三个不同的词项，这种错误主要发生在中项上 ，如果出现四个
不同的词项，就没有中项。这样，大小项由于没有媒介项而无法确定它们之间的关系，因 而得
不出必然的结论，犯了四词项（四概念）的错误
四概念的错误
第一种情况，中项是很明显的两个概念，推不出任何结论。在两个概念的区别极为明显的
1

情况下，是不容易发生错误的。例如，我们不容易把判决和侦察，鉴定和通缉 这些概念混淆起
来。但是，在比较抽象的领域，在问题比较复杂的情况下，就容易发生。第二种情况：这 种错
误多半发生在大小前提中的中项在语词上相似而代表的概念不同的场合。第三种情况，中项表
面上是一个词项，但在两个前提中没有以同一含义使用，表面上是一个词项，而实际上是两个
词项
2 .中项在前提中至少周延一次
在司法工作中，中项不周延的错误还是容易发生的。比如 当我们看到甲事物具有某种特征，
乙事物也具有某种特征，于是就认为乙事物是甲事物。或者有些司法工 作人员，常常把自己办
案的局部经验误认为是普遍规律，并以此为据，做出侦察与审判的个别结论，这样 的结论就不
一定完全可靠。
3 .前提中不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不得周延
三段论的 前提与结论之间具有蕴含关系，结论是由前提必然推出来的。如果一个词项在前
提中不周延，即它所断定 的是它的部分外延，而在结论中周延了，即它所断定的变为全部外延，
由于部分并不蕴含全部，因此，这 样的结论就不具有必然性，为了保证结论具有必然性，前提
中不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也应不周延。这条规 则只是要求在前提中不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不得
变为周延，并不要求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也必须周延，可 以缩小，不能扩大。在司法工作中，
词项不当周延的错误是容易发生的，特别是大项不当周延的错误容易 发生。
4 .两个否定前提得不出必然性结论
用两个否定命题作前提，无论它们是全称否定 命题或是特称否定命题，其结论都不是必然
可得的。这样的三段论，不仅推理形式不具有有效性，而且也 不具有合理性。
5 .若前提中有一否定命题则结论必为否定命题；若结论为否定命题，则前提中有一个为否
定命题
6. 两个特称前提不能得出必然性结论
7. 若前提中只有一个特称命题则结论必特称

四、三段论的应用形式——省略式
三段论的省略式，就是表达中省去了某个命题（大前提、小前提或结论）而不完整的三段
论。
判决书中，为了避免错误，一般都不用省略式。判决书都是一个完整的三段论，这个三段
论是： 先出现小前提，然后出现大前提，引用法律条文，最后出现结论，做出判决。

一、单项选择题
1．若一个有效三段论的结论为SOP，则其大、小前提的组合可以是（ ）。
AMAP SEM BPAM MESCPEM
B
2．以PIM为大前提、MAS为小前提构成三段论，则（ ）。
SEM DMOP M1S
2

A不能推出结论B能必然推出SAPC能必然推出SIPD能必然推出SOP
C
3．以PAM为大前提，MAS为小前提构成三段论，则结论一定是（ ）。
ASAP
C
4．一个有效的三段论，若小前提为SOM，结论为SOP，则大前提一定是（ ）。
APAM BPEM CMEP DMAP
A
5．“数学教师是教师，中学数学教 师是教师，所以，中学数学教师是数学教师”，这个三段
论推理（ ）。
B是有效的 A犯了“小项扩张”的逻辑错误
D
6．“花生是油料作物，大米不是花生，所以，大米不是油料作物。”该三段论（ ）。
A犯了“四概念”的逻辑错误 B犯了“大项扩张”的逻辑错误
C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逻辑错误 D是有效的
B
7．“张某是没有 上过大学的，但张某写作能力很强，可见有的写作能力很强的人是没有上
过大学的。”这个三段论推理（ ）。
A只要前提真结论就必然真 B犯了“四概念”的错误
C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错误 D犯了“大项扩张”的错误
A
8．根据“所有A不是B”和（ ）这两个前提进行三段论推理，可必然得出“所有C不是A”这
一结论。
A所有C是B B所有B是C C所有C不是B D有的C不是B
A
9．“张某是这个法院的审判 员，而这个法院有不少审判员是政法院校的毕业生，所以张某
是政法院校的毕业生。”这一三段论推理是 （ ）。
A犯了“小项不当周延”的逻辑错误 B犯了“大项不当周延”的逻辑错误
C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逻辑错误 D犯了“四词项”的逻辑错误
C
10．如果以“有A是B，所有C是B”为前提进行三段论推理，那么（ ）。
A只能得出“有C是A”的结论 B只能得出“有A是C”的结论
C能得出“有A是C”或者“有C是A”的结论 D不能必然推出结论
D
11．“党员都应当遵纪守法，我不是党员，所以我不应当遵纪守法。”这一三段论推理
3

BSEP CSIP DSOP
C犯了“四概念”的逻辑错误 D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逻辑错误

（ ）。
A是正确的
D
12．以“2既是偶数又是素数”为前提进行三段论推理，能必然推出（ ）。
A有素数是偶数B偶数都是素数C有素数不是偶数D有偶数不是素数
A
13．一个正确三段论的小前提是SOM，则其大前提一定是（ ）。
AMAP BPAM CMEP DPEM
B
14．一个正确三段论的大前提是MIP，则其小前提一定是（ ）。
ASAM BMAS CSIM
B
15．以MAP为大前提，MIS为小前提，则结论一定是（ ）。
ASAP
C

16．以PEM为大前提，MAS为小前提，则结论一定是（ ）。
ASAP
D
17．根据三段论规则，从两个否定前提（ ）。
A只能得出结论SEP B只能得出结论SOP
C只能得出否定的结论 D得不出结论
D
18.所有的聪明人都是近视眼，我近视得很厉害，所以我很聪明。
以下哪项与上述推理的逻辑结构一致？
A.我是个笨人，因为所有的聪明人都是近视眼，而我的视力那么好。
B.所有的猪都有四条腿，但这种动物有八条腿，所以它不是猪。
C.小陈十分高兴，所以小陈一定长得很胖；因为高兴的人都能长胖。
D.所有的天才都高度近视，我一定是高度近视，因为我是天才。
E.所有的鸡都是尖嘴，这种总在树上呆着的鸟是尖嘴，因此它是鸡。
E
19.凡物质是可塑的，树林是可塑的，所以树木是物质。
试分析以下哪个选项的结构与上述最为相近？
A.凡直理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进化论是真理，所以进化论是经过实践检验的。
B.凡恒星是自身发光的，金星不是恒星，所以金星自身不发光。
4

B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逻辑错误
C犯了“四词项”的逻辑错误 D犯了“大项不当周延”的逻辑错误
DMIS
BSEP CSIP DSOP
BSEP CSIP DSOP

C.凡公民必须遵守法律，我们是公民，所以我们必须遵守法律。
D.所有的坏人都攻击我，你攻击我，所以你是坏人。
E.凡鲸一定用肺呼吸，海豹可能是鲸，所以海豹可能用肺呼吸。
D

二、多项选择题
1．“参加这次会议的人不都是先进工作者，这些人都是参加这次会议的，可 见，这些人都
不是先进工作者”，这个三段论推理违反了（ ）的规则。
A前提中不周延的项在结论中也不得周延
B中项必须至少周延一次
C若结论否定则前提之一必否定
D前提之一特称则结论必为特称
E前提之一否定则结论必为否定
BD
2．一个有效三段论的小项、大项和中项分别 为S、P、M，且P在结论中同延，则该三段论
的大前提不可能是（ ）。
APAM BMOP CMAP DPIM EPOM
CDE
3．以MAP为大前提，SIP为结论的有效三段论，其小前提可以是（ ）。
AM1S BMAS CSAM DSIM ESOM
ABCD
4．对于小前提为SAM，结论为SEP的有效三段论，其大前提可以是（ ）。
A MAPBMEP CMOP DPOM EPEM
BE
5．若一个有效三段论的结论为SIP则其大、小前提的组合可以是（ ）。
AMAP；SOM BMIP；MIS CMAP；SIM DMIP；MAS EPIM；MAS
CDE
6．下列关于三段论推理的说法中，正确的有（ ）。
A中项在大、小前中必须是同一概念
B结论中周延的项在前提中也必须周延
C若结论为全称命题则前提中没有特称命题
D若结论为特称命题则前提之一必为特称命题
E若结论为肯定命题则大、小前提都为肯定命题
ABCE
7．以“有选举权的人都是年满18岁的人”作大前提，若加上小前提（ ）。
A审判员都是年满18岁的人，可得出审判员都是有选举权的人
5

B少先队员不是有选举权的人，可得出少先队员不是年满18岁的人
C人大代表都是有选举权的 人，可得出人大代表都是年满18岁的人
D有选举权的人是国家公务员，可得出有的国家公务员是年满1 8岁的人
E小学生不是年满18岁的人，可得出小学生都不是有选举权的人“
CDE
8．对于大前提PAM，结论为SOP的正确三段论，其小前提可以是（ ）。
AMOS BSOM CMESDSEM ESAM
BCD
9．一个正确三段论，其小前提为MIS，则大前提可以是（ ）。
AMAP BMEP CPEMDPAM EPOM
ABC
10．对于小前提为SAM，结论为SEP的正确三段论，其大前提可以是（ ）。
AMAP BMEP CMOPDPOM
BE
11．如果一个正确三段论的结论为SIP，则其大、小前提组合可以是（ ）。
APAM，MASBMIP，SIM CMAP，SIM DMAP，MASEPIM，MAS
ACDE
12．如果一个正确三段论的结论为SOP，则其大、小前提组合可以是（ ）。
AMAP，SOM
CD
13．对于大前提为MAP，结论为SIP的正确三段论，其小前提可以是（ ）。
ASAM BMAS CSIMDMIS ESOM
ABCD
14．以PAM为三段论的大前提，如要得到正确的结论，其小前提只能是
AMAS BMFS CSOMDSEM EMOS
ABCD
15．以“所有M是P”与“所有S是M”为大、小前提进行三段论推理，可以推出（ ）。
A没有S是P B并非所有S不是P
D所有S都是P
BD
16．以“所有P是M”与“所有S不是M”为大、小前提进行三段论推理，可以推出（ ）。
A所有S不是P
AD
三、写出下面三段论的推理形式
1．客观规律是不依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经济规律是客观规律，所以，经济规律是不依人
6

EPEM
BPEM，SOM CMOP，MAS DPEM，MIS EMAP，MOS
C有S不是P
E并非所有S是P
B所有S是P C有S是P
D有S不是P E没有S不是P

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MAP∧SAM→SAP
2．鱼是用鳃呼吸的，鲸不是用鳃呼吸的，所以，鲸不是鱼。
PAM∧SEM→SEP
3．瓦特是大发明家，而瓦特未受过高等教育，所以，有些大发明家未受过高等教育。
MAP∧MAS→SIP
4．走私罪是犯罪，而犯罪是危害社会的行为，所以，有些危害社会的行为是走私罪。
PAM∧MAS→SIP

四、怎样理解三段论的合理性及其实践意义？
在三段论推理的实际运用过程中，尤其在许多经验科学领域以及人文科学领域运用三段论
推理时，所运用 的许多三段论，其大前提远未达到高度必然性这一理想状态，而是涉及大多数
人都能同意的陈述，即其大 前提只是或然的和得到普遍承认的，但不是必然为真的。换言之，
人们在解决实际问题时，所运用的三段 论的前提往往是难以完备的，或者是不确定的，或者是
随条件而有变化的。因此，这样的三段论是常识性 的或扩展性的，它虽然是演绎的，但它并不
是演绎有效的，亦即其前提并未给结论提供绝对可靠的证据支 持，而只提供了某种程度的支持。
因为，如果一个三段论的一个或更多的前提至少有一个是或然的，那么 该三段论的结论本身就
只是或然地真的。这样的三段论，尽管缺乏严格演绎推理所要求的那种程度的必然 性，但它们
确实具有其自身的价值。只要我们不把这样的三段论误认为是绝对可靠和必然真实的，那么它
们在我们的实际思维中就具有一定限度的实际价值和效用。这就是所谓“三段论的合理性”问题。
简言之，所谓三段论的合理性，就是指三段论在形式上虽然不是完全有效的，但是前提给予了
结论一定 程度的支持，从而使结论具有一定程度的可接受性。在实际思维中，许多三段论并不
完全符合其规则的要 求，在形式方面不是完全有效的。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三段论的前提只给
结论提供了一定程度的支持，但 只要我们能正确看待其逻辑性质，把其结论看做是或然性的，
那么，就应当承认其是合理的。强调三段论 的合理性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在司法活动中，人
们运用的有效三段论是比较少见的，大量的往往是非有 效的，然而又是具有一定程度合理性的
三段论。这就要求我们在理解三段论有效性的基础上，把握其合理 性，在灵活运用各种三段论
形式的同时，注意分析和提高其前提对结论的支持强度，增强三段论的合理性 。

五、写出下列推理的形式，并判定其有效性
1．侵犯财产罪是犯罪，抢劫罪是犯罪，所以，抢劫罪是侵犯财产罪。
PAM∧SAM→SAP。
推理形式无效，因为违反了“中项至少要周延一次”的规则，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逻辑错误。
2．诈骗行为是不道德的行为，诈骗行为是犯罪行为，所以，不道德的行为是犯罪行为。
MAP∧MAS→SAP。
推理形式无效，违反了“前提中不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也不得周 延”的规则，犯了“小项不当周
7

延”的逻辑错误。
3．民法不是刑法，刑法是法律，所以，有些法律不是民法。
PEM∧MAS→SOP。
推理形式有效，符合规则。
4．所有证人都是精神正常的人，有的证人不是说谎者，所以，有的说谎者不是精神正常的人。
MAP∧MOS→SOP。
推理形式无效，因为违反了“前提中不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也不 得周延”的规则，犯了“大项不
当周延”的逻辑错误。
5．追求真理的人是实事求是的人，有 些实事求是的人是司法干部，所以，有些司法干部是追求
真理的人。
PAM∧MIS→SIP。
推理形式无效，违反了“中项至少要周延一次”的规则，犯了“中项不周延”的逻辑错误。
6．没有审判员是律师，某甲是律师，所以，某甲不是审判员。
PEM∧SAM→SEP。
推理形式有效，符合规则。
7．应当负刑事责任的行为不是合法行为，正当防卫不是应当负刑 事责任的行为，所以，正当防
卫是合法行为。
MFP∧SEM→SAP。
推理形式 无效，因为违反了“前提和结论中否定命题的数目必须相同”的规则，犯了“两否定前提”
的逻辑错误。
8．中国是发展中国家，所以，有些社会主义国家是发展中国家。
省略三段论推理，补充被省略的小前提为：“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
推理形式为MAP∧MAS→SIP。
推理形式有效，符合规则。
9．任何犯罪行 为都不是不危害社会的行为，张某的行为不是危害社会的行为，所以，张某的行
为不是犯罪行为。 先将“任何犯罪行为都不是不危害社会的行为”通过换质法变为“任何犯罪行为都是危害社会的行
为 ”，从而构成三段论推理，PAM∧SEM→SEP。
推理形式有效，符合规则。
10．金融诈骗罪是故意犯罪，失火罪不是金融诈骗罪，所以，失火罪不是故意犯罪。
MAP∧SEM→SEP。
推理形式无效，因为违反了“前提中不周延的词项，在结论中也不 得周延”的规则，犯了“大项不
当周延”的逻辑错误。

六、将下列省略三段论的省略部分补上
1．我们应当模范地遵守国家的法律，因为我们是司法干部。
8

省略了大前提：“司法干部应当模范地遵守国家的法律”。
2．正当防卫不是犯罪行为，所以，他的行为不是犯罪行为。
省略了小前提：“他的行为是正当防卫”。
3．未经查证属实的证据是不能作为定案依据的，而这个证据是未经查证属实的。
省略了结论：“这个证据是不能作为定案依据的”。
4．犯罪行为都是违法的，所以，合法行为不是犯罪行为。
省略了小前提：“合法行为不是违法的”。

七、学习和运用三段论规则应重视的问题
1.要善于把一个文字性的直言判断抽象为相应的符号
2.必须熟练地掌握直言判断主项、谓 项的周延性情况，最简捷的方法是掌握周延性理论图示法，
它是学习和运用三段论规则的思维出发点。
八、三段论的基本规则（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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